不比本道差,但可惜师承不好,入门比本道晚十年,如今应当刚摸到‘练气化神’的门槛,尚不能融会贯通,否则也不会被你逼退。
“若论彼此高低,彼此根基造诣都已经炉火纯青,顿悟只需要一朝,不打很难说清楚。”
夜惊堂听大舅哥这话意思,就是有自信,但实战这东西,胜负难说。
东方离人听见这话,小声道:
“那吕师伯和夜惊堂一起上呢?”
吕太清转过头来,如同看着笨丫头:
“北梁还有仲孙锦、北云边,我们一起上,让圣上亲自陷阵防着?”
“哦……”
东方离人眨了眨眼睛,觉得也是。
吕太清再度把目光转向夜惊堂,继续道:
“山上山下是两个概念,能从南北两朝万万人中,打到山巅武圣的人,除开凑数的李锏,其他五人,没有一个是滥竽充数之辈。
“仲孙锦虽然实力较弱,但毕生都在钻研墨家奇技,对天下人的贡献,远比本道这只求一人得道的武夫大,武圣中也就他配称‘圣’字。
“而朔风城的北云边,年不过三十六,却排在李锏仲孙锦之上,势头太猛,必然另有机缘造化。
“你和薛白锦,都是刚上山的后辈,明面可以蔑视对手,但心底还是要怀揣敬畏。”
夜惊堂拱手道:“晚辈明白。”
吕太清说完了话,也并未久留,转身道:
“大军已经朝平夷城进发,殿下尽早带队折返,贫道告辞。”
东方离人对吕太清非常崇敬,连忙行礼:
“吕师伯慢走。”
卞元烈差点被吕太清一剑戳死,本来还惊魂未定,不过回想起自己此行过来,本就是求个有始有终的,当下又跑了过去,跟着询问:
“吕道长,你当年入京,在武安侯府外打量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