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阿宁着实有几分佩服,帮忙倒茶的时候,还感叹道:
“我以前不信天命,但如今看来,不得不信。说你有用吧,你啥事没干成;说你没用吧,连续搞倒邬王、燕王、左贤王,谁用你谁倒血霉……”
曹阿宁也觉得自己邪门,不过作为有大抱负之人,还是蹙眉道:
“这说的是什么话?邬王是被我当棋子,燕王那属于意外,至于左贤王,我在平夷城一坐,啥都没干,他死了怎么能算在我头上……”
“所以说是天命,正常人理解不了,但就是发生了。话说你以后得当心点,你这种扫把星,夜大人或许都不敢留在自己这边……”
曹阿宁摆手道:“这你放心,夜大阎王出了名的命硬加头铁,他克我还差不多,我哪里克的到他。
“唉~如今左贤王倒了,咱们也算功成名就,靠着这番功绩我回云安估摸能拿回当年的位置,有生之年,或许还能接曹公的班……”
许天应现在还挂着八大魁的名头,但根本不敢回去露头,听见这话,也感叹道:
“截云宫的牌子不能倒了,我这当徒弟的,赎罪这么久,也算还了师父的债。加官进爵什么的不奢求回去能把师兄弟叫回来,重新撑起截云宫的名号,就心满意足了……”
“这个问题不大,现在大魏江湖被夜大阎王扫了一波,你重回截云宫,我估计在八魁中都不会垫底……”
两人如此闲谈,商谈着日后规划,还没商量出个所以然,衙门外忽然传来马蹄声。
踏踏踏……
许天应目光一动,起身来到了门口,却见五名身着锦衣的人,从衙门外下马走了进来,看腰牌是燕京的差人。
许天应见此眉头一皱,上前拱手一礼:
“拜见几位大人敢问几位是……”
五名官差为首者,是个面向颇为严苛的中年人,扫视院落几眼后,从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