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不到两尺远,抬手就能摸到,甚至能感觉淡淡温热和幽香,他硬是愣了片刻,才腰背笔直正坐:
“钰虎姑娘,你……你自重。”
大魏女帝拿起镂空小衣,在白的晃眼的胸口上比划:
“你又看不见,和彼此隔着墙壁门窗有何区别?前几次你都能心如止水,这次怎么慌了?”
夜惊堂微微摊手:“前几次你有伤不能动,我是出于病不忌医帮你;你现在是活蹦乱跳脱光了在面前走,这能一样?”
大魏女帝转过身来,臀儿枕在长案边缘,双臂环胸:
“什么叫‘脱光了在你面前走’?,我洗完澡不得起身换衣裳?你说了要走,又坐在这里不动,你等什么?等我投怀送抱奖励你?”
“……?”
夜惊堂仔细一想,还真就是他不占理,当下小心翼翼起身,想从软榻另一头绕过去离开。
大魏女帝有些好笑,重新站直身体,撩起长发把薄纱小衣系在脖子上,又开口道:
“等等。”
夜惊堂脚步一顿,没敢回头:
“还有事?”
“帮我系一下,你不会只练了帮姑娘脱,没练穿吧?”
夜惊堂和凝儿相处这么久,完事让凝儿自己擦擦的人渣事迹肯定没干过,帮忙穿衣裳也十分熟练,但这种技巧也不是对每个人都能施展的。
而且钰虎这明显是在逗他,他真凑过去帮忙,指定就被拿捏住了,想想转身,作势拉开眼罩。
飒——
结果下一刻,背后的钰虎,就快若奔雷的把裙子裹在了身上,合拢了衣襟。
夜惊堂动作一顿,又转回去,微微摊手:
“你这不是能自己穿吗?”
“我能穿裙子罢了,又没系小衣,再者也没让你取下眼罩……”
大魏女帝随口回应了句,已经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