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针:“记住了,类似的网状神经,在这个环形节点,刺入一公分,都有止痛作用。”
站在陈平身边的医生支棱着耳朵,眼睛一下都不敢眨,紧盯着陈平的操作。
他生怕错过一个字,看漏了一个瞬间。
这个四十多岁医生,似乎又回到了当年在医科大学看着导师做教学的时光。
哪怕陈平才二十多岁,他都没有察觉到一点违和感。
治好的病人,轻一点的,陈平就给开药,下医嘱,劝说回家休养。
严重一点,陈平就劝说病患去三院住院疗养。
没错,陈平根本就不让他这里治好的病人,在医大附院住院。
虽然他无法让所有病患都听他的话,但是让一多半的病人听话,还是能做到的。
三院这边,常淑琴院长得到了陈平的通知,一张老脸都笑开了花。
“哈哈哈,医大附院都是傻子吗?还想坑我们陈教授,你们等着坑自己吧!”
另一边看到三院的救护车过来,把陈平这里治好的病患接走了好几个,侯代然傻眼了,紧接着就是暴跳如雷:“马勒戈壁的陈平,我跟你没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