疏的时候。
此刻他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。
如果杨涵业不停的扩大产能,就凭塘铺村现在种的这些高粱,恐怕连供应杨涵业的生产都够呛。
那他自己的酒厂怎么办?
没有了塘浦臻酿,平心菜馆和四季超市也会受到极大的损失,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。
陈平压住心头的震惊,冷声道:“杨涵业,你现在的酒是赔钱卖吧?”
“你就不怕产能越大,酒卖的越多,你赔的越多吗?”
杨涵业不屑道:“老子愿意赔钱,我赔的起,关你屁事?”
“实话告诉你,等把你那个小破酒厂顶黄了,我的酒会就涨价!”
“到时候高端酒市场上只有我一家,我想卖钱就就卖多少钱。”
“现在烧点钱,我将来能千百倍的赚回来。”
“有能耐你不给我粮食啊,老子保证把你告的倾家荡产,让你跪着来求我!”
周围的村民全都气坏了,这就是以势压人啊。
张大勇怒道:“那份协议是我们农场以前和雷家签的,就算我们毁约,也跟你没关系!”
杨涵业轻蔑道:“雷家把酒厂转让给我,一切权益都由我继承,包括之前签订的所有协议。”
“臭泥腿子,陈平都特么得陈平,你还敢跟老子叫嚣?给我滚远点!”
“你……”张大勇气的面红耳赤,还要说些什么,陈平却突然摆手道:“大勇叔,不用跟他啰嗦。”
“不就是粮食吗?咱们也不是没有,给他!”
张大勇也算陈平手下核心圈子里的人物了,很清楚陈平的产业链布局。
任由杨涵业这样索取无度,那对陈平的酒厂来说就是个灾难。
本来岭南臻酿上市,就对塘浦臻酿产生了巨大的冲击。
如果塘浦臻酿因为原材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