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回答后,他稍微放了心。
既然是女儿邀请来的客人,大妈就变得客气了许多,将二人邀请到二十平米的家里来做客,屋里东西摆的满满当当,但收拾的干干净净,利利索索,该有的都有,很有家的温馨。
“这是我妈。”玛雅介绍道。
“我叫那梅,都喊我大梅子。”准大妈说,进了屋看的清楚,她保养的不好,但天然底子好,个头高高的,爽利大气。
“我平叔呢?”玛雅从饭桌上拈了块小蛋糕吃,还招呼客人吃。
“你平叔也快喝完了。”那梅给客人泡茶,用开水涮玻璃杯,水泼到门外,拿喷香的茉莉花茶冲开了,白色的干花在杯子里打转。
老北京的味儿,那叫一个地道醇厚。
依稀间易冷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。
宾主落座,交谈起来,玛雅说这是我们公司的贵宾,就想着深入北京普通老百姓的生活看看,我就把他们带来了。
这话说的没毛病,但一个大姑娘半夜往家领人总归是奇奇怪怪。
当妈的没说啥,因为她当年也是这样热情的主儿。
心里干净,没往脏的地方想,就是敞亮。
唠呗,天南海北的唠,天子脚下,就算是胡同里的大妈也是见多识广的,和易冷唠嗑不落下风,过了一会儿,平叔回来了,这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,哪哪都普通,穿的朴素,长得磕碜,气质也很一般。
看到家里来了俩客人,其中之一还是气质不俗的中年男人,平叔的脸色瞬间就变得煞白。
这是亲爹死而复生回来了吧,十年来最怕的一幕还是出现了。
但是看大梅子的反应,似乎又不像,平叔镇定下来交谈几句,得知是玛雅的朋友,这才放心,从柜子里拿出二锅头来,说大梅子你去炒个花生米,我和客人喝一盅。
那就喝呗,易冷入乡随俗,和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