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料之外，情理之中。

他又问道：“所以小姨您当初是花娘娘的下属？”

“是，娘娘待我如亲女儿，我曾是娘娘身边的侍女，起于微末，在北斗星域的一个小星球出生，之所以能够修炼，最终还能进入天庭，都是因为娘娘和圣帝大人的提携。”

“圣帝？”

“圣武仙帝李牧大人。”

哦。

这个名字，李笑非听过不止一次。

这还是他第一次知道，原来小姨的真正身份是这样。

在地球的很多民间神话传说之中，王母和玉帝是夫妻。

其实真正严肃的神仙体系之中，并非如此。

而且，根据小姨所说，如今众人所说的天庭，其实已经是经过了圣武仙帝等人的重建，和神话传说之中的又不一样，各个职位的仙神，也并非是老神话的那些了。

有小姨带路，众人行进速度很快。

不到一个时辰，就来到了一片曲折环廊水榭面前。

“走过这里，前面就是凌霄殿了……咦？”

小姨微微低呼。

他发现了一些打斗的痕迹。

这里有鶸的血迹。

但并未有尸体。

想来是死去的鶸，都被同伴给吞吃了。

若依靠吞吃同伴，吸收能量进化。

“小心一点。”

小姨提醒道。

她走在最前面。

不过一路走来，并未有什么异变发生。

众人很快就来到了凌霄殿面前。

凌霄殿高耸，乃是玉帝临朝处事的机要重地。

若在正常情况下，这里必定是守卫森严，不管是老天庭还是新天庭，这里都是核心。

但此时，即便是凌霄殿，也颇显狼狈。

大殿门口正中央的牌匾，已经歪斜，还有一个恐怖爪印，几乎将牌匾撕碎，让凌霄殿三个字模糊不完整。

李笑非来到大殿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