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,眼睛都瞪大了,都不用人抱,自己爬上了椅子,抿着嘴,小脸一脸认真地看着信。
只是看得有多认真,脸上的泄气来得就有多快。
枍哥儿这统共也没上学几天,虽然每天都在背书,但是能写能认字实在不多。
陆风禾把枍哥儿抱到怀里,把信平铺在桌上,“来,枍哥儿跟娘一起念,我们看看爹都写了些什么。”
陆风禾指着一字一顿地教枍哥儿读。
明明已经看过一遍了,明明也不是第一次看沉南珣的字了,明明……沉南珣多的字也没多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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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读到沉南珣问她好不好,问她身子恢复得怎么样,让她莫要太操劳的时候,陆风禾还是忍不住红了脸。
沉南珣写字个人风格十分明显,最后一笔若是勾,他总是勾得十分用力,若是竖,他又不会像大多数人那样由着笔尖拉下去。
陆风禾觉得那一个个的勾像是小勾子一样勾住了她的视线,那短促有顿笔的竖又像是顿在了心上。
枍哥儿看了沉南珣的信很多遍,陆风禾催了几次,他才不情不愿地回去睡觉。
枍哥儿前脚刚走,陆风禾后脚就赶紧把那轻飘飘的一张纸收了起来,生怕自己多看一眼。
躺在床上,陆风禾不自觉地盘算了起来,十月霜降就陆续上冻了啊,到来年二月,一年少说得冻将近四个月,这可不短了啊。
既然走水路,船上的东西,不大看体积,主要看重量,那是不是就可以多买些棉花棉布过去了,不拿到边市去……就当,她捐的军饷了。
反正得等沉南珣的人过来,还有好些天呢,倒也来得及备棉花粗布。
要不是夜深了,陆风禾恨不得立时起来让下面人去置办。
但她也没有等多久就是了,起身就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