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那股狠劲已经荡然无存。
血止住了,掀开纸巾一看,奶奶的,一排牙齿印,还蛮整齐。
哎,天作孽犹可恕,自作孽不可活啊……
我往厕所走,打算去清洗伤口,却在狭窄的通道口碰到一个男人,他凶巴巴的瞪我,等我道歉,可我就不道歉,反瞪回去。经过一阵目光拼杀,那个男人败下阵,心有不甘却又不敢不让道,因为我身后此刻站着另一个男人,身材魁梧,脸相凶狠,手臂、前胸还带纹身,标准的黑社会份子模样。
我就说酒吧不安全,说中了吧?从厕所出来,看见三个***调戏樊辣椒,其中一个还毛手毛脚。樊辣椒岂是等闲之辈,一杯酒就泼向那毛手毛脚的***,***火了,直接一巴掌抽过去,狠狠抽在樊辣椒脸郏,我想救也救不及,然后又是一掌,另一边脸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