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心理医生道：“你别怕，只是我们这疗养院的售后服务，问一下你现在的情况？”

杨凡道：“现在没什么问题，谢谢你啊。”

女心理医生道：“你没问题，我这里却有个病人天天嚷着要见你，你现在有空的话，就过来一下。”

杨凡道：“谁啊？”

女心理医生道：“就是上次拉你出去要比谁穿马路快的那个徐卉。”

想到那女病人，杨凡觉得十分可惜，又觉得她十分可怜，这么个大有前途的美女犯上这病，杨凡在电话里道：“她不是有很多病友朋友的么？”

女心理医生道：“人家只记得你，你现在有空的话，就过来一趟。”

杨凡道：“现在？现在是晚上啊？”

女心理医生道：“病人一般是没有白天跟晚上的。”

杨凡想之前也答应过徐卉会去看她的，只是这会忘了这事，想着这几天白天都有事，于是道：“反正现在还早，那好吧。”

酒店离精神疗养院不近，但也不是很远，打车花了二十几分钟才到。

走近精神疗养院，里面的大部份病友居然还记得杨凡，纷纷围上来问东问西的，杨凡对女心理医生道：“这些人的记性还不错啊。”

女心理医生道：“当然，这里只是精神疗养院，不是精神病院。”

杨凡想了想，道：“这……这有区别吗？”

女心理医生道：“当然有区别，精神疗养院的病人是有可能恢复正常的，而精神病医的基本没有恢复正常的可能。”

杨凡突然想徐卉前段日子还要跟自己比穿越马路，比攀天桥和比游泳，听女心理医生这么一说，杨凡问道：“这么说徐卉也可能恢复正常？”

女心理医生道：“她的病例比较特殊？”

杨凡道：“怎么个特殊法？”

女心理医生道：“以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