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凡问他,对父亲过去的事情很是好奇。
他是在乡上里长大的,医术也都是家里祖传,自己没有正儿八经念过什么的书。
“我们那个时候就是泥腿子,谈什么工作不工作。”
姚庆笑道,说两家人当时都穷得叮当响,严重的时候几乎到了衣不蔽
体的地步。
当时这么一个衣裳穿不周正,饭都吃不饱的情况,怎么可能去拿钱读书。
他从小就生着一身蛮力,凭着力气大,能够上山去打柴,猎捕那些动物。
而秦山,跟着祖上学了几手医术之后,也开始走街串巷,给人看病当赤脚医生。
两个人都是二十啷当岁,每天不是打柴,就是替人看病,根本就抽不出时间来去做其他事情。
“这照片是1991年拍的,那个时候应该是在镇上的什么红桃照相馆,时间过去太久了,现在都有几十年。”
“应该是什么时候农闲,又没人看病,我们两个结伴到镇里去拍的照片。”
“至于照片上的第三个人,我没什么印象,可能就是在村子里碰上的某个人吧。”
姚庆解释,一个劲儿的说自己现在年纪大了,记性不好,对于过去的事情记不太清楚。
和秦凡说过一回话之后,就觉得自己开始头昏眼花,想趁着外边下雨时候好好歇一歇。
“那好,您先躺着,待会吃饭的时候我再上来叫你。”
秦凡替他捏了被子,看人很快闭上眼睛之后,把照片揣到裤兜里,转身向楼下走。
临走之时,他熄了房里那盏五十瓦的灯泡,脚踩着木梯子,一阶一阶的往下迈去。
走到一楼的时候,秦凡抬头向二楼看了一眼。
姚庆恐怕不知道,自己在偷偷睁眼的时候,秦凡虽然没有背过身去,但也感受到了。
同时他更是觉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