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居然还会尴尬。
他看着我,眼睛眨了几眨,终于轻声说:“就我是没根基的人,上头一个人也没有。”
“是么?”我微笑着说:“真难为你了。”
我说的是真心话,他一个毫无根基的人,能在这帮大有来头的人之间混得风生水起,没有过人之处,简直不可能。
人介绍完了,开始介绍工作情况。
这次由肖瑜主要汇报,将工业园区成立以来的大小事务,写了满满的五张纸。
他拉开架势准备长篇汇报,我挥手阻止他说:“肖主任,你说几个数据就好。”
肖瑜再次尴尬起来,咽了咽唾沫,掩上发言稿。稍一沉吟说:“园区占地一千五百亩,已经完成拆迁面积三百八十亩。安置拆迁户五十四户,人口三百零一人。”
我拦住他问:“拆迁户是如何安置的?”
肖瑜顿时哑了口,半天才迟疑地说:“他们自找出路。”
“自找出路?”我问:“园区给安置费?”
肖瑜摇摇头说:“园区账面上没钱。”
“你们不给钱,就拆了人家房子?”我心头火气,说话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许多。
“这是上头的指示。”肖瑜还想辩解。
“胡说1我大喝一声说:“任何一级政府,都以民生为重。你们这样搞,不是故意挑起社会矛盾吗?乱弹琴1
我拂袖而起,扫视着一屋子的人一字一顿地说:“各位,从现在开始,请大家各自准备好工作报告。三天后,我要听。报告不过关的,此地不留爷!”
会议室里一阵骚动,肖瑜铁青着脸,一言不发。
“此项工作由肖主任负责,组成一个小组,就个人述职问题,严把关。管委会需要一支精兵强将,换句话说,我们要新打锣鼓重开张。”
我说完离席出门。
肖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