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只是你可知道我这样身份的人,又有多少能安然成长达到太虚的?”刘田耕问道。
“刘兄,你……”
“我母亲就是死在我面前的,身份有时候是好事,有时候也未必,不说了,我要继续挑水了!”刘田耕拍了拍林皓明肩膀哀声道,说完就再次拿起木桶下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