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躲过去了呢。
“皇爷爷,孙儿知错了,您就饶了我这次吧。”
“再者说,整天憋在宫里实在是太无聊了,孙儿这也是被憋得没办法了,这才对斗蛐蛐之法进行改良的。”
“你看孙儿以前,啥时候对斗蛐蛐感兴趣过?”
老朱闻言暗暗颔首,心道朱允熥说的也算实情。
这逆孙虽然顽劣,不爱读书学习,但对于斗鸡走狗斗蛐蛐之事倒也不热衷,只是喜欢蹲在希望学堂,领着一群匠人研究那个能喷气的铁疙瘩。
这爱好说不上好,但绝对说不上差。
“既然闲得无聊,就把那些不紧要的奏折拿过去替咱批了吧!”
“啊?”
朱允熥听到这话大吃一惊。
“皇爷爷,您让我替你批奏折?”
老朱闻言打量几眼这孙子,见这孙子脸上没有任何惊喜的表情,心里暗暗对其赞许几分。
“嗯!”
“反正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,有些人不过是借个由头给咱请个安,在咱面前混个脸熟,你就替咱批了吧。”
朱允熥见朱元章这样说,这才扭扭捏捏地说道。
“皇爷爷,这名不正言不顺的,孙儿咋能干这事……”
老朱闻言看过去,只见这孙子正瞪着一双大眼睛,贼兮兮地打量着御桉上的紫檀木匣子。
老朱见状抄起手上的奏折,对着他的脑袋就拍了过去。
“赶紧拿着奏折滚蛋!”
“要是批得不好,看咱咋收拾你!”
“哦哦……”
朱允熥无奈地端着厚厚的一摞奏折,去自己的小桌子那边批阅。
他抄了这么久的奏折,也算是有点经验了,对于那种上来就请安问好,且喋喋不休的折子,直接翻到最后一页,一看之下果然是屁大点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