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这两道飞剑的到来，柳华沉重的眼皮下，两道亮光一闪而过。

“你们……也来了么！”

小声呢喃一声。

随即坚定声音响起。

“道之真意，不过自然！

自然，便是众生性命！”

声音不大，可声音扩散，却清晰传入皆空大师，乃至天元星万千修士、生灵耳畔。

“什么人在说话？”

“天上……究竟发生了什么？”

“为何方才那么多的剑都飞上天空，整个天元星的天都黑暗了！”

……

惊呼声在天元星各地响起。

距离苏十二数百里外的地面上，凌月殇正守护着苏十二的本体。

看着面前朦胧变幻的剑气云雾，脸上神情前所未有的复杂。

“自然……这便是他所悟的道吗？

他之剑道造诣，岂止在我之上，根本是远超于我。

他的道是自然，那我的道……又是什么呢？”

凌月殇轻声低语，神情前所未有的复杂。

……

九霄云外。

玄天君定视着柳华。

“入道剑者，尽散神魂意志，放弃成仙得道，甚至兵解再入轮回的机会。

又想……改变什么呢？

还是说，你认为，能改变什么？”

玄天君姿态从容，漠然出声询问。

柳华身后，数之不尽的飞剑仍在源源不断席卷而来。

浩大声势，带给远处皆空大师等人巨大压力。

不敢想象，合体期修士而已，只因为悟得道之真意，竟能掌握如此强大，堪称通天彻地的力量。

不同于借助各种法宝外力，这……完全是对方能够掌握的力量。

哪怕……只如昙花一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