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两句,范云琼才带着孩子离开。
但下一秒,她又把蒲扇往边上一扔,坐了起来。
“那我就不客气了,到时候我们一家五口都去。”苏舒笑着点了头。
苏舒早前就说了,没有一个人愿意和领导当邻居。
人家也选择住在小河街,梁振国和人家当同事,当人下属,还得当然邻居。
“我们就不进去了,家里还有些活等着我去忙,我就是过来和苏老师认识一下。”范云琼笑着道,“明天晚上家里请客,想请伱们家也上我家吃饭。”
要是遇上一个事多小心眼的领导,那更是不得安宁了。
褚国平就是新来的书记,梁振国中午的时候和苏舒说过,所以苏舒一听名字就认出来了,忙把一家三口请进门,喊他们进门坐坐喝口茶。
第二天下午苏舒就听隔壁王婶儿说1—1有人搬进去了。
她虽然不喜欢那个小女孩,但是好歹也是一条命,死的也未免可惜。
“苏老师,没打扰你们吧?”范云琼道,“我是褚国平的家属,我叫范云琼,这是我大儿子褚万贤,这是我小女儿褚晓英。”
“对了,新调来农场接任廖大潘职位的人会是谁?”苏舒问,“听你语气好像已经定下来了?”
这年头不是关系特别好的,一般去别人家吃饭,都不会把家里孩子带去,除非是主人家特地交代过的。
苏舒越想越气愤,“陈大德是人吗?杨业的孩子好歹喊他一声姑丈吧?那可是和他家孩子有四分之一血缘关系的小孩子!”
以后两家还有很多事情要来往,又是邻居,两家男人又是同事,苏舒自然不会拒绝。
梁振国加班回来的时候范云琼带来的米糕还剩着两片放在桌上,是特地留给他的。
若不然这个真相,可能会一直被尘封下去。
“是你认识的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