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地怼回去。
少年郎的脑海中,浮现出郑师傅对客印月绵里藏针的招数。
与这个苍蝇一样的奴婢交锋,发脾气反倒让她更得意了,觉得自己能气到堂堂五皇子了。
让她滚,才是关键。
朱由检于是执起帕子揩了揩嘴上的蟹黄,望着客印月道:“嬷嬷,魏公公去小厨房快一炷香了吧?藕花糕和栗茸团子还没好?嬷嬷你去看看。”
客印月手里的扇子一滞。
朱由校不傻,也晓得自己的乳娘顶撞了朱由检,正怕幼弟训斥客氏,却见莫说风雨,连乌云都没冒头,心下一松,转头吩咐客印月:“对对,嬷嬷去看看,若是底下人不当心,让魏公公宽待些,莫责罚他们。”
客印月已经放平了的嘴角,终是重新上翘,应了一声,向三位皇子公主恭敬行礼后,款步往主殿后头走去。
……
慈庆殿小厨房边,狭窄幽深、堆放着炭块与零星柴禾的甬道尽头,月光照不到的黑暗角落里,男女二人勉力压抑的喘息声终于彻底平止了。
魏忠贤提上裤子,扎好腰带,将曳撒的袍子理一理,满足地抚了抚客印月滑如豆腐的面颊,低声道:“怎么样,喂了你一顿,气消了吧?”
客印月举目望一眼厨房那边映在窗户纸上的人影,三个小宫女都在,遂也放心地捋了捋脑后云鬓,开口却还有几分余怒:“那冠子都没竖起来的小公鸡,今岁开始就盯着我啄,我几时受过这样的气。”
魏忠贤安抚她:“行了我的心肝儿,今夜若不是那小公鸡使性子赶你过来,你我哪里能乐呵这么一次?”
客印月凑过去,嘬了一口男人的喉结,嘟囔道:“嗯,说起来,哥儿做太子,是铁板钉钉的,你从内库房那边调回来做掌事公公,是喜事。但咱俩办这事,倒不方便了。”
魏忠贤道:“莫急,等哥儿做了太子,咱俩与哥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