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够安全的。”
徐茵:“……”
这话说的,得亏她也懂点药膳,否则能被他吓死。
商宴瑾低低笑起来:“不逗你了,今天允许你点餐。”
“什么都能点?”
“……你说呢?”
“……”徐茵微微抽搐了一下嘴角。
既然不是什么都能点,还叫点餐吗?
但难得有这个机会,她可不想错过。
于是故意点了几道平时她这身体吃不了的菜:
“想吃河蚌和甲鱼。”
河蚌是李大爷在河里摸到的,听人说河蚌滋阴,特地给徐茵送来的。
结果商宴瑾说她的身体不适合吃河蚌,就被宋阿姨养在后院的浴池里了,每天勤换水,倒也养活了。
甲鱼则是村长的儿媳妇秋收后回娘家带回来的,她二哥去水库钓鱼时钓到的,不到两斤,却老健得很。
一样被商宴瑾无情地丢入了养鱼池,说不适合她吃。
本以为他会一口驳回她点的这两道菜,没想到他略一沉吟后说道:“我试试。”
“……”
这就让徐茵纳闷了。 行就行,不行就不行,什么叫他试试?
莫非他从来没做过这两道菜,所以无从下手?
可是不应该啊,河蚌和甲鱼,按理说也是药膳里常用的两道食材,滋补得很。只是她不适合吃而已,因为虚不受补嘛。
直到药膳上桌,徐茵才知道他那句“试试”是什么意思了。
这家伙,竟然用其他她能吃的食材做出河蚌和甲鱼的模样,搞了个李代桃僵。
这不就跟寺庙和尚吃素斋一样?
中看不中吃!
商宴瑾估摸也看出了她的腹诽之词,轻笑道:“尝尝,好吃的。”
这口吻像极了家长在哄挑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