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四个萝卜头是嫌一人负责一垄地太轻松,才找刘教授申请扩地的。
小吴疑惑地看他们一眼:“说得这么神秘,我哪还有心思干活啊1
“哪有啊,听刘教授的口吻,似乎是他们自己申请的。”
“教授,我可以。”徐茵说,“我自从身体好了以后,力气越来越大呢!开地就交给我吧1
刘教授笑不拢嘴:“你们有这份心很好,但是……”
不仅利用了作物的生长要求不同,喜阴的套种喜阳的、深根的套种浅根的生长期长的套种生长期短的、需要搭架的套种匍伏生长的……而且连豆角、番茄的架子都搭得比他们漂亮、规范。
反正他们去看过几次,看一次脸疼一次,两边脸颊肉恐怕已经肿了。
那些菜农因上有老、下有小,是中心城第一批入住的新市民,挤破脑袋抢到这份工作,初期干活还是很勤恳的,可时间久了,激情渐渐淡去,又觉得他们种菜大户出身,论种菜,谁能比得过他们?
于是上班渐渐像原先的国营单位职工靠拢——踩着上班铃打卡、期间在菜地里慢悠悠地干点活,下班时间一到,甭管手头在干什么活,都准时撤。
一听会吃不上蔬菜,徐东徐西立马道:“那还等什么呀?我们现在就去找刘教授吧1
再者,他们最大的功劳其实不是种菜,他们的沤肥方法、种菜过程中的一些小诀窍,非常值得借鉴。
“没秘诀?不可能!你看过你自己包干田的菜没有?难不成你手下那帮菜农在偷偷使用化肥?不是严令禁止使用化肥膨大素吗?别的不说,会破坏水循环系统的!走走走!跟我看看去1
这一看,回来以后,沉默的人又多一个。
说完,徐茵带着三个小伙伴撒腿就跑。
这才意识到这份工作并不是板上钉钉就是他们的,随时会被后浪拍死在沙滩上,不能再磨洋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