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摸你的额。我生病的时候,院长妈妈就是这样摸我额的,摸完不烫就说明病好啦。”
徐茵:“……”
面对一个四五岁小丫头关切地要探她的额,还真没法拒绝。
只好配合地低下头,任她摸。 然而这小丫头提到院长妈妈,嘴巴一瘪,同时又极力忍着泪,想证明自己不是个娇气包,不能动不动哭鼻子,以至于哽咽到打嗝:
“呃!院长妈妈不见了……呃!大家都不见了……呃!就剩我们四个人了,宁哥说……呃!以后要靠我们寄几了,茵茵……呃!你不要怕1
徐茵;“……”
姐不怕,怕的是你吧?
虽然不应该,但不知为何有点想笑。
徐东见徐西要哭不哭的样子,自责地说:“都怪我!明明有听到车子声音,都没出去看一眼,要是我出去看就好了,肯定是市福利院的人知道院长妈妈病了,来接她去医院看病了。”
徐茵本想摸摸他的头安慰安慰这个小家伙,伸出手发现自己的小胳膊太短,够不到。
“……”
这时,宁瑾关好门走过来,看徐茵一脸懵逼的样子,笑着摸摸她的头:“茵茵别怕,院长妈妈病好了就会回来。”
说着,接过徐东手里的药碗喂到徐茵嘴边:“茵茵乖,把药喝了,奖励你甜甜的奶糖。”
左手从口袋里摸出一颗不知藏了多久、瞧着有点变形的大白兔奶糖,塞到徐茵手里。
明显感觉到两道灼热的视线随着大白兔奶糖落在自己手上,徐茵:“……”
一口气喝掉碗里的药,剥掉糖纸,一掰为二,半边塞到五岁的徐西嘴里,另一半递给五岁半的徐东。
两小家伙受宠若惊,但一看宁瑾的表情,连忙要把奶糖还给徐茵。
看看徐东黑乎乎的手,以及徐西从嘴里吐出来的奶糖,徐茵别开脸: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