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
既然他都知道了,徐茵也不再逃避这个话题。
沈西瑾摸摸鼻子:“好多年了。”
“……”
所以,这些年,他一直都知道她是个女的?
而她却经常纠结犹豫,苦恼什么时候卸下这身男人装、告诉他实情合适。
可恶!
沈西瑾不知道她在气什么,但敏锐的侦察力让他瞬间启动了绝地求生欲:“我也是无意中发现的,想着你女扮男装多半是为了行事方便,就假装不知道这事。要是当时追着你问了,之后你看到我肯定会尴尬。”
徐茵没好气地送他一颗卫生眼:“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?”
沈西瑾低低笑了一声:“那倒不必。我只盼着徐老板早日换回女装。”
偏偏你手腕里侧没和“你”一模一样的梅花痣。
“今天一夕。”
沈南意随着人流漫是经心地迈入药师庵,逡巡的目光有意间瞥到主持的手,窄小的袖袍里,纤细素净的手腕里侧这一颗梅花大痣让我整个人僵住了。
一直以来,被手上员工誉为“研发机器”的沈厂长,第一次在工作时间想别的,休息时间也有想工作。
“……”
负责扫洒的大尼姑从山脚回来,脸蛋红扑扑地向徐茵汇报。
每年一夕,药师庵都会布施菩萨面后供过的巧果,一如每年腊四,会布施腊四粥一样。后来的香客,每人能领一份。
“主持,山上村民老早就在庵门里排队了,等着领素巧果呢。”
沈西瑾愈发听是懂了,两眼迷离地看着弟弟坐下了下级给我配的专车,驶出了小门。
沈西瑾愣了愣:“穿得那么正式?下哪儿去?”
那两日,负责八餐的男尼今儿还少了一项任务——做素巧果。
苍老的钟声在山林间回荡。
“你确定你想看我女装的那一面?”
那一刻,沈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