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”
“你帮我洗。”房翊笑道。
章雅悠松了一口气,还好,只是帮他洗,反正脱的是他,不是自己!
“你方才想了什么?怎么一副如释重负的感觉,莫不是……原来,是我要求太低了吗?”他低头看章雅悠,简直是要探究她的灵魂。
章雅悠道:“没有没有!我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”房翊不依不饶。
章雅悠道:“那你还洗不洗?不洗的话,就算了!就知道欺负我!”
房翊道:“你帮我洗?”
章雅悠发誓,她下次若是再提沐浴这茬,她就自己打自己两巴掌。
等房翊让云台备水的时候,云台愣住了,和玉凌对视了一眼,又想到前面听到的马车里那种令人难以启齿又想入翩翩的声音,道:“莫非这就是干柴烈火,这……公子爷得偿所愿了?”
玉凌踹了他一脚,骂道:“侯爷倒是想,但我们姑娘才不是那种人呢!快些备水去!”嘴上虽这么说,但心里却担心真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,忍不住进了屋子。
屋内的二人衣着整洁,发髻也整齐得不行,玉凌觉得是自己想歪了,等云台带着做杂务的仆人端着水桶和热水进来的时候,他砸了自己一嘴巴子,是自己龌龊了。
“你离得那么远,怎么帮我洗澡?你也不小了,马上就要及笄了,这伺候人的事情是不是也要学起来了?”房翊笑道,他一边说一边解开腰封。
章雅悠捂住了眼睛,却又忍不住伸开手指,从手指缝里偷开,这个神情把房翊逗乐了。
“你大可以光明正大地看。我记得在和州那次,我说了,要给你看的。”房翊笑道。
章雅悠更不好意思了,道:“别提那件事,已经过去了。我也不想看。”
房翊笑道:“可我想给你看啊。”
章雅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