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不从了。”
薛瑄让书记员详细记下,回头对于查找陈国细作有大帮助。
毕竟,陈坚只是一条线而已,谁知道陈国往大周埋了多少条线,而姚伯清未必能全知陈坚发展出来的线。
姚伯清的口供很散,因为他没有特意的去记,但他记性还不错,尤其干的是掉脑袋的事,他记得更清楚了。
只是零散,需要借助回忆故事才能把那些人找出来,毕竟有些没有实据,只是他的猜测。
姚季白一直跪在地上听着,目光又渐渐呆滞下来。
姚伯清眼角的余光看见,轻轻叹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