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,岐山武襄王,也曾跟随太宗征伐,率军北御金帐,西驱青唐...”
“我父岐山献王,无甚功绩,不过是太平国公,去也能保家门富贵至今...”
“我二十四袭爵,为代州都督,金帐可汗率军十万寇代州被我击退...为河西节度使,破青唐名将论赞破...三十六那年,为兵马大元帅,总督三十万大军伐渤海...”
“时人都把我跟傅巽并称...现在看来,我哪里比得上傅巽啊...”
冯神绩说道最后,颇有些神情落寞,满脸都是萧索之意。
“阿翁,那傅巽不是运气好罢了,怎么能跟您相提并论...”跪在第二排的冯光煦略带讨好之意说道。
冯神绩却面无表情道:“傅巽的名字,也是你能叫的?”
冯光煦一听,立马低头,不敢在做声。
“知道我平生打的最苦的一战是那一战吗?”
冯神绩开口问道。
次子冯瑒道:“应该是代州之战吧,当时您只有六千人守城,却要面对十万大军...”
冯瑒虽然不是名将之才,但算知兵,冯神绩领兵在外,都是他随军侍奉。
冯神绩摇了摇头,“代州城高,虽然只有六千人但兵甲齐备,粮草充足,那一战虽然看起来情况紧急,但金帐人不善攻城...为河西节度使的时候,我是等于捡了个便宜,傅巽跟论赞破先后打了好几仗,已经把青唐人的底细摸得差不多了,至于渤海之役,我总督三十万大军,却被吴家父子抢了首功,更算不得苦了...”
“要说最苦,要算是贝州一战了,那一战前后打了两年,当年贝州作乱,我率十万大军平叛,不过几个月时间就把周围十几城收复了,但围了小小的贝州城却打了一年多...其实打了半年城里的粮食就差不多了,这个你也知道吧,老二,他们是吃什么继续对抗官军的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