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心头。
汤圆母亲生下汤圆不久后便生了病,撑了几年便去了。
自那过后,老袁一直没有再续弦。不是没有人为老袁牵线做媒,在长安有个自己的宅子,城外还有数亩薄田,虽不算多富贵,可如老袁这样的,若是想续弦并非娶不到。
素日里不曾听老袁提过“亡妻”一个字,可那么多年的独守,远比外头有些嘴上念叨着亡妻,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,却在亡妻丧期未过便开始续弦的人要好的多了。
不管为人父还是为人夫,老袁都做的极好。
如今这般突然出事,温明棠既惋惜老袁的走,又忍不住为汤圆担忧了起来。温明棠是两世为人,壳子里是个成年人,自是还好些。
可原主当年初入宫时,每每夜半躲在被窝里偷偷哭泣的记忆却犹在眼前。
温明棠叹了口气,问纪采买:“到底发生了什么?林少卿曾道汤圆他们离开那天的中午,咸阳还来了信,道一切顺利的。”
“就是去完信后不久的事,他们一行人留宿在咸阳县衙,咸阳县衙那等地方衙门是不开火的,三食都是外头送进来的。”纪采买说道,“他们原本待要吃完那一顿午食便走的,哪知来送午食的人竟然……”
……
……
咸阳县衙衙门烧的一片狼藉。
不少百姓正在县衙外,对着烧塌了半面墙的衙门感慨不已:“光天化日之下啊,那些蒙面的恶汉就这般将衙门里的大人们困在里头,意图烧死,真真可恨至极!”
“可不是么?”有人接话,唏嘘了一声,贪道,“我原本还在铺子里盘账,听到外头有人惊呼,出来一看,却是有提着水桶想去救火的人竟被那些恶汉一刀砍倒在地,衙门这里火光冲天啊!”
“这都不是宵小之徒暗中下手了,而是明晃晃的谋杀朝廷命官!”最开始感慨的百姓说起当日的情形,还有些心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