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问。
越是这样阿北心里越发毛,他不知道阿战在憋啥坏水。
“到了镇上见了谁?”
“我能见谁?谁也没见啊,就去药店买了药。”
阿战根本就没有让他拿出来药给他看,因为顺便买个药太简单了,他肯定能拿出来。
而是直奔要害。
“你以为我会信?我们训练室就有药箱,止疼药有五六种,治不了你的头疼?”
阿北一惊,是啊,训练室常备的药就是消炎药和止疼药,他把这茬给忘了。
怪不得阿战对他的理由不削一顾。
反而让他更加怀疑。
阿北挖了一个坑,自己跳进去了。
“我是疼糊涂了,把训练室有药的事给忘了。”
“啪!啪!啪!”
三声鞭响,打得他皮开肉绽。
“是你亲口说出来还是让我查?你说出来或许还能捡条命,我查出来你就得到鳄鱼池里去了。”
阿北犹豫了,恐惧死亡是人的本性,好死不如赖活着,他当然不想死。
可是,阿北心里非常明白,说了还是得死,并且四个人都得死。
因为这件事,不可能活命。
“我就是买药,没去见谁。”
“啪!”
阿北哭了。
“啪!”
他哭出了声。
“啪!”
他哭的更厉害了。
这时候,他只能示弱,让阿战觉得他无辜。
虽然他买药的理由过于牵强,但是他查不到别的,就拿他没办法,了不起多挨几鞭子。
“来人,给我吊起来!”
阿北冲着身后两个黑衣人喊。
两个黑衣人把阿北拖起来,让他双手举着捆在一起。
靠墙的地方就有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