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不能，而是不愿。

赵成看着子成杀入了敌阵，一人破甲三千有余，消耗了大量的体力。

而直到这时，自命为天的昊，才终于登场，敢于面对眼前的故友。

昊的存在，便是子成没有料想到的变数。

“昊啊，你欺骗了我！”

“在这之前，我本来不相信，这个世界上，存在着本性天生就邪恶的人。”

古老的楼城之下，地上尽是鲜血是尸骨。

而子成，却是凝视着眼前的故友，第一次深刻感受到了，对方的精神世界里，那不加掩饰的邪恶。

子成为什么在这之前，不相信昊会背叛？！

因为昊在商国，本就是一人之下，万万人之上，甚至，子成从未将对方当做下属，而是为了理想，而一同努力的道友。

按照正常逻辑，昊不该背叛，也没有理由背叛。

就像一个人，明明只要什么都不做，就能继承大量的财富，成为富翁，但那人，却为了成为富豪，不惜挺而走险。

这不合逻辑。

而巨大的情绪刺激，也让子成的脑海里，出现了模糊的浮光掠影一样的记忆碎片。

那是一个高楼大厦车水马龙的世界，一个名为现代的世界……

至于一直作为旁观者的赵成，也是第一次，神色出现了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