谓。
而且她现在也非常不喜欢这个紫苏,正好互相厌烦也不必喊什么师姐了。
“真是蠢。”
“你们刚刚已经引起众怒,得罪了全城的楼兰人。”
“玄苍冲动之下挺身而出给你们付了钱。”
“难道这些楼兰人就不会怀疑,付钱之人到底是、何、身、份!?”
“他们楼兰人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。”
玄苍脸色一白:“落儿,你此话是什么意思?”
李卿落:“字面意思。大师兄,你当众替他们解围,又给他们付了银子。真正的楼兰人绝对不会这么做的。”
“所以他们必然会查,今晚这个叛徒是谁?”
“也一定会查,这个叛徒究竟是否真的为楼兰人!”
玄苍倒抽了一口冷气。
“我、我给你惹麻烦了?”
李卿落叹了口气:“是的。所以,我们赶紧先回去吧。毁了证据,其余的再从长计议。”
玄苍点了点头,刚答应了李卿落正要和她离开,就听紫苏一声低喝。
“够了!”
“大师兄,她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?竟然让唯诺害怕至此?”
“你究竟还是我们那个英明神武,能自己明辨是非,决断事情的大师兄吗?”
“她一个小丫头随便说两句,你竟然就全听了?”
紫苏话音刚落,六弟子玄澈便也紧跟着说道:“是啊大师兄。您何时变得如此优柔寡断,还听一个姑娘的话了?”
“就算她是小师妹,你也应该有自己的判断能力吧?她说是什么便是什么了?”
“她才多大,又有多少江湖阅历?”
“我看她就是危言耸听。”
说着玄澈又冷冷一笑:“而且就算她说的有几分在理,但她说的就一定全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