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态度变化?”
段容时:“我说的自然都是真的。”
“无人知我李五名,皆羡南宫出赘婿!”
“落儿,你开的可是整个大楚第一家独树一帜的女子酒楼。”
“如今你的口碑很好,而谁家又没有妻子、母亲和女儿?”
“虽然他们开始想看你的笑话和好戏,但渐渐你的名声已经跟着酒楼一同流传出来,大家自然要为如此特殊的南宫娘子道一声赞贺了。”
李卿落抿嘴一笑:“可你当真不会觉得丢人?”
“阿时,你自幼便是金尊玉贵的皇子,让你在这南宫府做我的赘夫,委屈你了。”
她说着心头已涌上一股难过。
便抬手搂住他的脖子,并温顺的将头靠进他的怀里。
段容时:“我的落儿会心疼人了。”
“不过,我是真的并不觉得委屈。世人哪里晓得,被娘子养着能有多快活?”
“能做落儿的夫君,是我无上荣光。”
正说着,郑嬷嬷带人送了饭菜过来。
段容时见到两个眼生的丫头跟着进来,不由拧眉。
等人都出去了,他才说:“以后我在时,不许他们进棠棣居来。”
李卿落一笑:“好。”
段容时已经许久没有吃过李卿落亲手做的饭菜。
所以今晚吃的格外的多。
吃饱喝足后,他才说起上回还没说完的那件事。
“可还记得,我与你说过那纪老太监?”
李卿落:“记得。你说,他是个棋痴,所以在棋局和他成了棋友。”
段容时:“我假装并不知他身份,所以寻常也故意说起自己的家事。听得多了,他也只能说他服侍了一辈子的主子。”
“从他话中之意,我猜到宗政朗日得了梦魇之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