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了二十几年的高僧架子,这一刻也彻底烟消云散。
真真正正变成了心底那个扭曲而又压抑的恶鬼。
宗政知鸢惨叫了几声,想要爬起来,却又被迦观一脚脚的踩下去。
她想喊救命,可是侍卫早就被她远远支开,现在她就是喊破嗓子也没人救她。
而她养尊处优还高高在上了这么多年,从来就是她对旁人打骂喊杀,又何曾受过这种罪?
即便再爱这谢怀远,此刻心里也开始恨他:“我就说!就说!”
“当年为了追求月儿,你在她面前就像一条狗一样,谨小慎微地祈求着她能爱你。”
“可她宗政清月却不知道,你私下里究竟是个怎样阴险而又自私的小人!”
“你一边被她吸引的魂儿都没了,私底下却又来勾搭我。”
“一些明显的举动让我对你芳心暗许,可却又只说是臣子之礼!”
“谢怀远,你就是个两面三刀的贱人!”
“你真当宗政清月不知,当年是你亲手把她推到那个人的床榻上的吗?”
她接着仰天一声狂笑:“她一直都知道的啊。”
“所以,才会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,毅然选择嫁去大梁做个和亲公主。”
“我还得感谢你啊怀远哥哥,不然当年和亲被嫁的人就会是我!”
“是你和那个人把她上绝路的,你又有什么资格再来指责我呢?”
“你骗到了她的心,却又不懂珍惜,又假惺惺跑到这宁远寺来出家为僧,还将她宗政清月的相貌塑成观音像——你,根本就是玷污佛门!”
迦观听着她一声声诛心般的痛骂,反而彻底冷静下来。
他捡起地上的佛珠。
突然跪身上前,将宗政知鸢压在双腿之间,然后抬起手中的那串长佛珠快速缠在宗政知鸢的脖子上。
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