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记得来的任务,这会儿仔细在这厚嘴唇肿眼泡以及满脸扁疙瘩的面貌中辨认出了:
“这不是那谁谁谁嘛?他孩子我记得跟咱村那谁谁嫁到邻村的两人之间有亲……”
“这个是他兄弟,他兄弟的孩子好像刚上班……”
老太太不愧是博文强识,十里八乡一把抓。
如今只凭着模糊轮廓就,已经摸清楚根底。
此刻意味深长的笑了笑,倒像陆川说的那样,不必放什么狠话,这两人就怂了。
但心里着急,张了张嘴,除了干哑的气音之外,什么都没发出来。
都这样了还能说啥呢?
民警们就道:“那我先把他们带回去吧,你们家出个人来,跟着一块儿做记录。”
再不带着,回头身上哪儿又不舒服了。
像上回偷艾草的那俩主力,在地里是不觉得累,吭哧干了一夜。
结果呢?又蹲了一个早晨,在派出所里腰病就犯了,疼得直不起来。
唉!
怎么就想到来老宋家了呢!
造孽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