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都会觉得人生不过如此。
此刻他们肿脸胖腮,不仅等来了老宋家人,也终于等来了吉祥如意的警笛声。
警车一路喧嚣开来,又激荡起云桥村的清晨。
“哦哟!这是老宋家又有事了吧?”
“上回抓那贼弄的艾草都给郭医生了,咱也去艾灸了几回,身体感觉是不一样。这回能有啥还分分不?”
“想得美!就算贼摘了果子摘了菜,那不照样还能卖吗?”
“可惜了了,怎么不明年端午再来呢?”
“你咋肯定就是贼?”
“不是贼警察来干啥?抓赌的咱村也没有啊。”
是真没有,忙着呢!
老头老太太都在苦练技艺,边学着边编筐编席的。
莲花婆婆身为一个残疾人,去年夏天一月能挣八千——老天爷!十里八乡的老头老太太都轰动了好吗?
羡慕死个人!
毕竟养儿防老,哪有拿钱靠谱?
再说了,坐那儿编草席什么的也不累啊。
至于搞破坏的、捣乱的……
哦哟,那一队保安每天跑步从这儿跑到那儿,身板壮的嘞!
村里好些大娘都在蹵摸手头的适龄人,想给拉扯个对象。
听说里头都是残疾人?
那又看不出来,跑步都跑得比他们村儿健全的年轻人要有劲儿多了。
当然这一项事业被拉扯在张红婶手里,他们又一一给亲戚朋友打电话沟通再来报名啥的。
也就是老宋家这会儿腾不出来空组织,不然能热热闹闹办好几天呢!
就抛开这些保安不提,那狗还那么多呢。
人打了人得赔钱,狗要咬了人……那不能够!听说里头好些还是有功勋的啊。
再有派出所来了几次,这边又传过几次什么帮助抓捕重刑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