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方。
她于是又凑过去狠狠亲了一口陆川微凉的脸颊,然后才回归正题:
“问你呢,他们什么都没偷到,报警估计也是小惩大诫,怎么才能有方法吓住他们啊?”
陆川哭笑不得的摸了摸自己的脸。
这大约就是男人女人的不同,宋檀表示亲近与好感就是这样亲过来,但那感觉,更像是小猪小狗乱拱。
半点遐思也无。
他这个恋爱谈的,当真是与众不同。
可再静静看她一眼,却又觉得自己有此殊荣,实在欣喜。
于是陆川也收拢心神,仔细琢磨:
“只要有足够的利益,那种放狗追放鹅咬的惊吓很快就会被利益冲刷掉的,不能长久。”
如果是在城市里,那除了报警也没别的方法。但这个世上,向来是好人付出的成本要更高一些。
但这是在农村。
虽然这些年来农村各种新风建设已经远胜以往,但有些方法还是在农村更适用。
比如——
“我上次去镇上,看见咱们镇农村信用社门口的电子屏上,写着某某村某某人在银行贷款十万元逾期不还……”
大红色的led灯屏不停滚动着,走过路过都能看上两眼。
而在这个十里八乡都是亲戚熟人的地段,如此一来,跟电话轰炸催款没什么区别了。
“所以我也找人拉个条幅,开个大喇叭,把他们带在三轮上一路播报?”
宋檀摇摇头:“不太行吧。”
越是在村里待得久,越是知道这世上有一个人就是无所谓脸皮的。
他们有时候可能把尊严看得十分重,有时候又能摆烂能耍赖,那就可着劲的摆烂耍赖。
尤其是这种惯常做坏事的,就像那种欠钱不还的某某某。
未必是家里没有钱,但人家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