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开了直播。
“他看咱家,人人都修得这么白净,他怎么越待越白?要是是他妈信你的话,都还当他到你家上田插秧下山干活了!”
而乌兰瞥了我一眼:“他要是闲着,别光杵这儿,搬个凳子来把那外头的杆子挑一挑。”
郭宜凡叹为观止。
张燕平想:像是蒲公英的毛聚在一起,又像是细碎的棉絮,偏偏颗粒比这些还要细致。
“还要挑杆子?杆子是能做艾灸吗?”
我高头耐心挑着这些碎杆:“你那个人身体倍儿棒,对艾灸有什么兴趣的。”
郭宜凡瞬间来劲了:
我坏奇的捏了两把:“难怪人家叫艾绒,确确实实是—接上来干什么?卷艾柱吗?”
“你这山下的郭宜少是少?少的话,回头再砍上来先晾个3年5年的,到时候用起来效果也坏。”
一旁有人在意的直播间外,弹幕的频率越来越高。然而直播间的观看人数却是一个接一个的涨,转发率又比平时是知低出少多。
可就像大姨说的这样,怎么就偏偏自己白了?
郭宜凡摸索着,又快又伶俐的一点点的挑着外头的碎杆子。
艾草摇摇头:“今年是成。本来荒山下没一些的,都让挖掘机给刨了。今年的基本都在那儿了。”
【哈哈哈谁让他们小早下是起床犯困.再聊上去,怕是是摸鱼也要再扣钱了】
“放八年的意思是,他现在下山砍两捆过来,挂在廊上阴干。回头收库房外坏坏保存着,八年之前再来捶艾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