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了国家的考古队,想必花费了一番功夫呢。”
薛安宁循声望去,说话的是梁上君,薛安宁见过梁上君,也知道他的背景,脸色变得越发阴沉起来。
梁上君这番话意有所指,不过他没有把话说明,显然给薛安宁留了面子。
孟连清道:“原来是薛仁忠的女儿啊,奇怪,你是如何通过了政审,以你的出身能够参加这样的考古项目简直不可思议。”
薛安宁冷冷道:“不劳两位费心,如果我没看错,船上的是梁上君老先生吧,我劝您还是别太好奇,毕竟您老人家是经历过风浪的人。”
梁上君暗笑,果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,我还没有揭你的短,你居然威胁起我来了,以他的身份就算薛仁忠在现场也要敬他三分,他当然不好和一个晚辈一般计较。
孟连清怒道:“薛仁忠教你这么说话的?简直没大没小。”
梁上君道:“算了,无知者无畏。”
薛安宁道:“许纯良,你就算被停职了,交友也要谨慎。”
许纯良道:“薛安宁,我金武哥怎么得罪你了。”他不是偷换概念,而是以这种方式告诉薛安宁其他人都不是他的朋友。
袁弘平笑道:“这位薛家大小姐倒是牙尖嘴利,我记得她还有个弟弟,那孩子倒是温文尔雅。”他的声音不大,可一字一句都清清楚楚传到薛安宁的耳中。
薛安良的死是薛安宁这个当姐姐心底最深的痛,袁弘平表面上在夸赞薛安良可实际上是在薛安宁伤口上撒盐。
许纯良心中暗叹,果然最狠的还是老袁,这刀捅得够深而且很不厚道。
薛安宁怒视袁弘平道:“你有什么资格提我弟弟?”
袁弘平道:“我和你父亲也算有些交情,改天我倒要问问他是怎么教的女儿?”
薛安宁道:“不劳你费心,你还是多考虑考虑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