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可以走了。”
许纯良道:“不急,杨春溪最近和乔如龙走得很近,乔如龙还提供了别墅给他住,按理说,他应该不缺钱,接触乔如龙肯定另有目的。”
说话的时候留意墨晗的表情,墨晗虽然表情控制很好,但是许纯良仍然从她看似平静的目光中捕捉到了一丝细微的波动,心中暗忖,看来墨晗也不清楚。
墨晗道:“我不认识什么杨春溪,他做的事情我也不感兴趣。”
许纯良道:“和谁交往是他的自由,不过我还听说他和黄有龙走得很近,这件事你知不知道?”
墨晗道:“我已经说的够明白了。”
许纯良道:“黄有龙的景福大厦就是卖给了你,墨晗,我不希望你和黄有龙有什么私下来往,当然也可能你对我刚才说的这些事一无所知,如果真是如此,你最好多个心眼,小心被人给卖了还帮着数钱。”
墨晗冷冷道:“多谢你关心,时候不早了,我还有事。”
许纯良点了点头,伸手去拿钱箱,手还没碰到,墨晗已经一脚踩了上去:“我反悔了,如果陈千帆想要让他自己找我来拿。”
许纯良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女人的报复心。
许纯良走后,墨晗仔细搜查了一下他坐过的地方,并未找到自己的头发,自己平时很注意细节,而且很少落发,难道这厮是不知从哪儿捡了一根头发来套路自己?以这厮一贯的人品应该干得出来,墨晗越想越是生气,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,她虽然治不了许纯良,可能让他在人前失信,陈千帆的退学金休想拿走。
许纯良离开之后,从口袋里掏出装有头发的塑料袋,随手丢入了垃圾箱里,这头发是他刚在茶社捡的,到底属于谁他也不清楚,至于杨春溪的头发他没搞到,杨春溪从头到尾对他充满了警惕,想要搞到他的样本没那么容易。
当然也没这个必要,许纯良已经基本断定杨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