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千帆道:“不急,你找我不容易,我找你还不方便,你把钱要来之后先帮我留着,我需要用的时候去找你。”
一旁响起香甜的鼾声,却是溥建已经睡着了。
陈千帆起身找了个破毯子给他盖上,又去厨房炒了个炮打绣球,其实就是羊鞭、羊球、羊腰混炒。
两人继续喝酒。
许纯良道:“许东崖好像是出身千门的,你是不是被他给阴了?”
陈千帆长叹了一口气:“老弟啊,其实我不说你也能猜到,那人我是真惹不起,我认栽。”
许纯良道:“吃了这么大一个亏,你能咽下这口气?”
陈千帆道:“不然怎样?明知斗不过人家还要跟他拼命,到最后不得把这条命给搭进去?”
许纯良道:“不聊这个,陈哥,你以后有什么打算?”
陈千帆道:“先渡过这段危机,虽然千帆集团不在我手里了,可我家祖传酿酒的方子还在,从哪儿跌倒,我再从哪儿爬起来,有这门手艺在,我相信总有翻身之日。”
许纯良心说你的手艺恐怕不是酿酒,他也没有点破,毕竟今天已经给出了不少提醒,陈千帆应该也觉察到了。
陈千帆这个人肯定有秘密,而且他的秘密十有八九和薛仁忠从事的行当有关,但是他和许纯良相处这么久并没有做过危害许纯良的事情,曾经对巍山岛酒厂有过企图,可刚刚露出苗头就被许纯良粉碎。
陈千帆估计许纯良也猜到自己的秘密,可一天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,大家还是装作糊涂相安无事。
许纯良道:“以后遇到什么难处只管过来找我,只要我帮得上忙,肯定不遗余力。”
陈千帆感慨道:“纯良老弟,认识你我算值了。”
许纯良把溥建叫醒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,陈千帆也没留他们在这里过夜,现在的条件和过去不可同日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