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平青道:“不敢,她的确还有一個条件,让我支持她登上疲门门主之位。”
黄有龙道:“疲门门主?在当今时代还有什么意义?”
翟平青道:“我也不知道她的想法,为何会对门主之位如此执着。”
黄有龙呵呵笑了一声:“你帮还是不帮?”
翟平青道:“其实无论我赞成还是反对都不会影响到门主之位的归属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
翟平青叹了口气道:“疲门原来站出来反对的几个人死得死亡得亡,孟怀义一死,我更是独木难支。”
黄有龙道:“顺其自然吧,该是伱的跑不掉,不是你的求不来。”
翟平青道:“汪建成的情况怎么样?”
黄有龙道:“伤的很重,现在的他……”说到这里,他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一丝古怪的笑容,压低声音道:“已经算不上一个男人了。”
翟平青惊声道:“什么?”
黄有龙道:“你救他的时候难道没发现,他下身都被挤碎了,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了。”
翟平青只知道汪建成左腿截肢,许多器官被切除,却想不到汪建成还有一处更重的伤不为人知,难怪汪建成复苏之后精神上出现了很大的问题,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接受。
翟平青道:“还治得好吗?”
黄有龙摇了摇头:“一枪两蛋,只余孤零零的一颗独头蒜。”
翟平青一点都不觉得好笑,反而感觉到脊背发冷,汪建成现在这个样子会不会责怪自己多管闲事?难怪汪正道见到自己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感激之情。
黄有龙道:“你觉得这件事是谁做的?”
翟平青颤声道:“我不知道,我和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黄有龙道:“我当然相信这件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,不然你又何必去救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