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我一见你就觉得特别投缘。”
“我也是,我也是啊!”闫爱国一副相见恨晚的表情。
许纯良道:“王局给我压的担子比较重,我既要管社救科还要管办公室,所以难免有不能兼顾的时候,遇到这种状况就得靠你帮我撑着了。”
闫爱国道:“没问题。”
秦正阳道:“领导给你压担子证明你能力强,纯良,你以后肯定前途无量。”
许纯良道:“我也这么觉得,过阵子等我升职,社救科就轮到老闫当家了。”
秦正阳心说你这個饼画的可以啊。
闫爱国眼睛一亮,内心一热,别看他整天笑眯眯无所谓的样子,可孙子才无所谓呢,他是因为知道自己没希望所以才蒙混度日,做梦都想把这个副字给去了。
闫爱国嘴上谦虚道:“我可不够格,许主任说笑了。”
秦正阳道:“我觉得不是说笑,汪书记特别欣赏纯良,我估计让伱来民政局也就是锻炼锻炼,你在民政局待不了太久的时间。”
闫爱国赶紧端起酒杯:“秦秘,许主任,我敬你们。”
许纯良这杯酒没喝完,王金武的电话打了过来,许纯良没接给挂上了,不用问,这货是为了薛安宁的事情,许纯良非常清楚王金武的尿性。
王金武锲而不舍又打了过来,许纯良只好出门接了电话。
“许纯良,我电话你也挂?”王金武一副兴师问罪的口吻。
许纯良笑道:“谁规定你的电话我不能挂?”
“我找你有事,你说,人家薛安宁大老远来了,你怎么躲着不见?”
许纯良道:“我为什么要见她?”
“呃,有朋自远方来……”
“我跟她算不上朋友,我之所以介绍他们去我爷爷那里看病,全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,我说你是不是有些过分啊,我帮你这么多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