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这么多年,可没有一个人敢于用其枪托砸自己的下巴。
这份仇怨,自己怎么可能让其轻而易举地让其枪毙;这份没由来的怨恨,已然让其怒火中烧。
“是,管家!”家丁下意识地抓了抓头发,但还是出声回应道。
趁着夜色,两人向着后院重的一个地牢之中走了过去,还未曾靠近,一股股恶臭之味便迎面去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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