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心翼翼的放入了保险箱里,再锁了起来。
缝身怒道:
“你让我折腾这么会儿,就是为了把那破画放进去?”
“保险箱是用来保护重要东西的。”
缝身没有理会到这句话意思。
保险箱里,不都是空的吗?
如果是空的,那不就意味着没有贵重的东西?
“一幅画值几个钱,放进保险箱里,就能值钱了?”
“是的,很多东西贵重不贵重,就是看放在哪里,就好像有人把重要的人放在心里,有人则放在屁股上。”
缝身的屁股上,还真就有那么一小撮人。
缝身理解不了周白榆的说法,末日时代的人,总是比较务时的。
就连以前国本路的小姑娘,你雇佣她去为人类未来添砖加瓦,她也只要几百块。但你把她包装一下,来点滤镜,放在直播间里,几百块她可不陪你添砖加瓦,她只会说句谢谢老铁。
不过在蓝洞的脑洞世界里,周白榆更愿意相信,这些记忆变成的世界,可能物品不仅仅是物品,还有着某种象征意义。
比如保险箱,可以解读为每个人内心最珍贵记忆的存放之地。
这个地方如果是空的,那么这个人就已经没有了任何道德上的弱点。
当然,这些东西,周白榆不能对缝身说。
而那幅画——
周白榆在蛊楼见过。那正是白灵画的一家三口。
画中的那个让缝身略微有点熟悉却又始终没有
在这个地方,周白榆没有找到任何可以阅读的文字,所有文字都模糊不已。
以至于,他无法知道,这个地方在白野的记忆世界里,属于什么样的一角。
也无法知道,自己将挂在角落的那幅画,放进了空荡荡的保险箱里后,现实世界白野的记忆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