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才是正途?什么才是邪途?
我在北冥交界地镇守了足足有十二年。
这十二年来我斩杀了无数妖物,救下了无数的超凡者。
我曾七次身负重创,徘徊在生死边缘。
迄今为止,我身上仍然留下无法治愈的伤势。
交界地的开拓,理应有我饿一份功劳。
甚至就连人间界的安稳,也少不了我的贡献。
我为世人付出了这么多,为曙光社付出了这么多。
如今仅仅只是想要脱离,甚至都尚未做下危害他人的事。
你就说我偏离了正途?
呵呵呵,哈哈哈哈!
道貌岸然好歹也该有个限度!
区区的6阶,你有什么资格来审判我?!”
面对情绪激动几近癫狂的郑新甲,苏墨立刻抬手制止道:
“不不不,郑队长,你恐怕是误会我了。
我从来没有否认过你的功绩。
我尊重所有曾为人类做出贡献的战士。
若非有你们,我可能都还活不到现在。
所以你们值得尊敬。
但是尊敬归尊敬。
一旦你们做出危害人类的事情。
该缉捕就得缉捕,该追杀就得追杀。
这种事不用我说你也应该清楚吧?
通缉令上那么多叛徒,总不至于所有人一开始都是叛徒吧?
我理解他们的苦衷,但这并不能掩盖他们的罪行。
就像你功勋卓著,那么就该任由你杀掉洪队长,带着魔灵逃走吗?
这也太自以为是了。”
“是不是自以为是不该由你们来决定。”
郑新甲凝声道:
“还是说你觉得已经胜券在握,所以对我的想法根本就无所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