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雄英已经是优哉游哉的走了来,见到老朱和阿标都在静心亭里坐着,笑着上前,行礼。
“儿臣参见皇祖父,父王。”
“来了,坐下嗑瓜子吧。”
静心亭中有一方形石桌,早有宫人放置好了垫有鹅绒的凳子。
老朱指了指旁边空着的位置,石桌上摆着一盘刚炒好的葵瓜子。
这玩意在宫廷内极为盛行。
祖孙三个坐在一处,自打朱雄英会打酱油之后,就从没发生过。
“你这臭小子,咱今早看见奏章,还真以为你去云南了,吓咱一跳。”
老朱略带批评的口吻看着朱雄英。
“臣工奏章乃是国之大事,切记以后不可在奏章上胡言。”
阿标听闻这话,眉头也是皱起,极为严厉的看向朱雄英。
“雄英,你既为监国,当知奏章乃是天命下达之地,纸张尺寸之间,错乱一字便可影响天下苍生,你断不能将其当做儿戏,须谨而慎之,慎之又慎!”
听着老朱和阿标的话,大法师不爽了。
敢情火急火燎的把我召过来,就专门听你们两训我的?
再说了,什么叫做胡言,什么又叫做儿戏?
孤连睡觉都在干正经事。
勤奋到这般地步,不夸赞就算了,竟然还训斥,大法师顿时有情绪了。
“皇祖父,父王,我确实去了一趟云南,退了安南军三十万,顺手把麓川之主也杀了,现在的南境应该稳定了许多。”
朱雄英话语间,轻描澹写。
老朱和阿标对视一眼,皆是皱起了眉头,眼神凝重。
这小子吹牛皮的毛病,是跟谁学的?
他们知道朱雄英有非凡之力,可是一个早上的时间来回去了趟云南,不仅解决安南战乱的问题,还杀了麓川之主,他两是万万不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