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河蛇已经基本灭杀,接下来的由府衙之人清理即可。”
“另外卑下找到了放蛇之人,不过并无活口,都已全部服毒暴毙。”
“嗯。”
朱雄英并不奇怪。
干这种勾当,向来都是见不得人,自然需要灭口。
“退下吧。”
朱雄英手指微微摆动。
“我不走。”
小石淏抹了一把嘴上的油,倔强的站在原地,目光死死的盯着朱雄英。
“休得无礼!”
“石淏,本座是如何教你的,不论何时,皆不可违背殿下之命!”
萧三声音沉肃,抬手就要拎鸡仔一样拎着石淏跳楼。
“等等。”
朱雄英起身走到小石淏面前,饶有兴致的俯瞰着他那张倔强的小脸。
“告诉孤,为何不走?”
小石淏仰着脑袋看向朱雄英。
“我要变粗!”
“我要吃很润的鸡!”
他的语气,很认真,很倔强。
“真想吃?”
练武之人,最惧心有杂念。
这事要是一直搁在石淏心中不散,这小子得念叨到过年。
“要吃!”
小石淏笃定开口。
“好。”
“萧三。”
“孤命你带他去金陵十六楼吃鸡,记住,点最润的那种。”
萧三一愣,这位孤儿院扛把子第一次感觉到了不知所措。
“殿下,石淏他,他现在才…”
朱雄英摆了摆手,萧三这才不说话,心想吃就吃吧,省的天天在自个耳边嚷嚷不停,你个牙签,看你怎么吃。
领着心满意足的石淏,二人一同从九楼跳了下来。
石淏这两天其他本事没有学,爬楼和跳楼的功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