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触感温热。
浣碧受惊般抬起头,眼中闪过惊喜:“夫君醒了?可还有不适?”
说着,便要起身去倒茶水。
林臻却轻轻一拉,将她重新揽入之中:“无妨,有你在旁,我惬意得很。”
正说着,屋外传来急促脚步声,紧接着是卫兵的禀报声:“大帅,王将军求见。”
林臻微微皱眉,知晓定是战事又有了新动向,不舍地松开浣碧,起身穿衣。
“让他进来吧。”
王铁男大步踏入屋内,身上还带着战场的硝烟味儿,脸色凝重:“大帅,顾家残部虽有部分投降,可仍有顽固之徒负隅顽抗,我军在收编时遇到些麻烦,有几处还起了冲突,死伤了些弟兄,不过已经将他们悉数缴械,正在往城内押运。”
林臻眼神一冷,系衣带的手顿了顿:“哼,敬酒不吃吃罚酒。王叔,你辛苦些盯着他们,若有反抗,格杀勿论!
王铁男抱拳领命:“末将遵命!”
......
另一边,胖子嘴里叼着根草,领着骑兵与那群纨绔子弟,一路风驰电掣追赶北燕副将袁华。
“兄弟们,都在我打起精神!这次要是放走一个,咱回去都得吃不了兜着走!”
“是!!”
那群纨绔平日里虽散漫,此刻也知晓事关重大,纷纷握紧兵器,装出一副英勇模样。
眼看就要抵达袁华部队的隐匿山谷,周遭的空气仿佛都紧绷起来,弥漫着大战将至的硝烟味。
山谷口的风呼啸而过,吹得衣袂猎猎作响。胖子正眯着眼打量前方地形,寻思着如何给袁华来个措手不及。
突然,队伍后方一阵骚乱。
胖子扭头望去,只见一个身着锦袍的纨绔子弟,脸色惨白如纸,双眼满是惊恐,双手死死拽着缰绳,缰绳都被勒出了深深的勒痕,胯下的马被勒得焦躁不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