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应的可能性微乎其微,其几率可能和中彩票差不多。”
“我老师也说他干了一辈子的胸科,从来没遇到过类似的情况。但遇到了,就是百分之百。”
胸外科医生说的简单,但吉翔懂他的意思。
“你说你一个老爷们,怎么这么紧张。”胸外科医生抱怨道。
“同样的操作哼哼唧唧的十个九个是男的,生孩子这事换成男的,人口起码少一半。”吉翔反驳道。
“……”胸外科医生哈哈一笑,“你说的倒是真的,女性真的挺能忍的,有人说是疼痛阈值高。”
“或许男性疼痛阈值高、女性阈值低的种族早都灭亡了也说不定。”
吉翔是真的好了,他都有精神头和胸外科医生说说笑笑。
哪怕说话还是有气无力,但扯淡的精神头十足。
接下来,就胸外科医生实习遇到拔胸管患者猝死的案例,吉翔询问了很多。
胸外科医生也刚从紧张中脱离出来,和吉翔闲扯淡,说了特别多的东西。
这都是临床经验,吉翔把该记下来的东西都记下。
虽然估计这辈子是没机会干胸外科,但以后万一遇到,也有个参考。
胸膜反应,休克,虽然出现的概率不高,可买彩票的话只要没人捣鬼总有幸运儿会出现。
这是这种“幸运”似乎并不那么好。
过了一会,吉翔渐渐沉默了下去。
因为濒死的感觉消失后的兴奋渐渐消退,身体里的激素水平降低,每一次呼吸吉翔都会感觉到胸管在戳肺脏。
有点不舒服,有点难受,还有胸管压迫肋间神经导致的疼痛。
吉翔当然知道自己这次经历是很多次巧合拼凑在一起导致的,临床上出现这么多症状的患者凤毛麟角一般。
随着生命体征的平稳,胸外科医生也放了心,让吉翔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