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。”吉翔问道。
“说到这儿,以后就不归咱们管了。看公检法准备怎么办,看死者的家属准备怎么办。”沈浪道,“你说得对,咱们只是医生,不能多事。”
“……”
吉翔回忆起沈浪一脸猴急的样子,心里腹诽——您老人家还知道自己只是医生。
“不过我查了一下资料,上吊死的人有些会吐舌头,并不绝对,从文昨天是骗他的。”
“啊?!”
“主要看位置,要是压到肌肉……”
沈浪的能力是时而正经,时而不正经。
不知不觉,他已经把话题转回到医疗上。
“浪哥,类似的情况要怎么救治?”吉翔问道。
“这还用说么!”沈浪抬手拍了一下吉翔的头,“但凡来医院要是有口气,基本就死不了,如果能及时做人工呼吸,上吊的时间不长,基本都没什么事儿。”
“颈椎受伤,多见于绞刑。一百多斤的体重向下一拉,颈椎嘎嘣就断了,你说是吧。这种患者,送来医院也没用。颈椎手术,从文都得用显微镜做,而且我估计他也没把握。”
吉翔和沈浪讨论了一会,沈浪接了个电话。
“死者的闺蜜知道后昏死,送医院抢救,估计是被吓的。”沈浪道。
吉翔叹了口气。
这算什么?
恶有恶报?
应该不是,其实说算什么自己也不知道。
但迟迟不见光芒闪烁,没回系统手术室。
吉翔知道这应该是系统福利,让自己再跟着周教授、沈浪一起工作、学习。
反正是福利,总不能不要。
吉翔耐下心在科室里工作,足足过了一个多月,收获颇丰。
有一天手术刚做完,脱下铅衣准备抬患者的时候,沈浪忽然说道,“小吉,那事儿最后你猜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