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见他这儿就会痛,我若看不见他,这儿就更痛。”白琅华手抚着胸口喃喃道。
肩头一片濡湿,浸得凤栖梧心头酸酸的,“他会对你好,你会幸福的。”
“嗯。”白琅华点点头,然后抬头看着凤栖梧,“久容会对我好,那姐姐呢?”
“我……我只要能给他们一辈子弹曲唱歌就心满意足了。”凤栖梧淡然道。
“姐姐。”白琅华忽然抱住凤栖梧。
凤栖梧任她抱着,仰首看天,眼中无泪。
九月八日,墨羽骑、风云骑自北王都启程,墨羽骑前往浈城,风云骑则往末城。
已逃至浈城的北王却不待墨羽骑赶到,留下一些守军后,即往宛城而去。
九月十二日,墨羽骑攻破浈城。
九月十四日,风云骑攻破末城。
墨羽骑攻破浈城后即往宛城进发。而北王此时已集宛城、涓城两处大军,从宛城出发,直取祈云王域的棣城。
九月十八日,北王攻破棣城。
九月十九日,墨羽骑攻破宛城。
九月二十二日,墨羽骑从宛城出发直往棣城。同日,北王领军从棣城出发攻向祈云王域的津城……
这是历史上绝无仅有的奇特一景。北王不断地攻占祈云王域,而雍王却每每在他刚刚得城后便紧追而来,然后北王赶忙领军逃去,再向祈云王域进发,而他刚刚攻破的城池便落入雍王手中……
很多年后,有人说起这一段历史时,说北王便好比一头饥饿的狼,但在他的身后却紧追着兽中之王的猛虎——雍王。为了不成为别人的食物,北王只好一直往前逃,沿途不断捕捉一只又一只的羚羊以补充体力,但却还不及吃,猛虎已至,于是丢下才啃一口的羚羊再逃……北王反复攻城、弃逃,而雍王则是反复追击、得城,其间高下已然分明。
还有人将这一段历史比喻成猫鼠之戏。雍王已掌控全局,却欲擒故纵地玩弄着那只早已胆战心寒的老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