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眼色,就去别的酒桌了。
同学们把眼光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,问我跟他到底什么关系。我淡淡一笑,“跟你们一样,同学关系。不一样的地方,就是我们两个都姓陈,五百年前是一家。”
这个理由他们绝对不相信,但我也不会再往深处说了。他们好像觉得先前慢待我了,纷纷举杯与我喝酒。我以不胜酒力为由,浅尝辄止,他们也没有计较。
马小二好像心里有了疙瘩。
“胜子这酒席办得好,在咱村里,估计十里八村的都没有第二份,盖了帽了。不知道陈凌宇同学你结婚的时候能不能达到这个标准?”
我无心与这种人争高下。
“咱怎么能比得了胜子家,只能是几杯薄酒一些家常菜,穷苦人家奢侈不起来不能打肿脸充胖子。”八壹中文網
马小二“切”了一声,小声嘀咕,“终究摆脱不了穷酸样!”
但我听到了。
刘永山在他旁边悄悄制止,同学们纷纷转移话题。
吃饱了,我没等着同学们,招呼了一声“再见”离席而去。
陈友胜一家人在门口送客,分别时他特意塞到我手里一盒烟。
“有事给哥打电话。”
我心领神会。
对于陈友胜,我也无心与之结交,面子上给足了,他也表现的可以,至于我的那些同学们爱谁谁。
回到家一点多了,整个中午我确实没有接到大胡子的电话。我原计划今天是要返回县城的,可现在晕乎乎的,想睡会儿觉。等明天早上大胡子来拉鱼时,坐个顺车岂不更方便。
父母上午把两车黄瓜买完了,拉回来了一车竹片,正在房后扎大棚,跟他们招呼一声,我回屋睡觉了。
我不成想酒后劲儿这么大,当我醒来已经是掌灯时分,母亲喊我吃晚饭。
饭后,我跟父亲商量了一件事情,让他给大伯打电话,买他们家那两间房,问问多少钱。
父亲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