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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说:“郝老板!憋灵死了!”
“……”
“它死得老惨了,先是被嘎嘣咬下了头,后来又被小龙王像嚼口香糖一样放在嘴里嚼得细碎,憋灵痛苦的嗷嗷直叫,似乎在说,主人,快特么来救我,我肝肺肠全没了……”
话音未落。
郝安红眼一鼓,牙关颤抖,表情激动不已,冲我大吼道:“姓苏的,我要捅了你!”
他拿起了身边的路亚杆,玩命似地向我冲来。
我吓了一跳,撒丫子就跑。
“卧槽!这跟我有个毛线关系!”
耳朵边呜呜响动,路亚杆的线冲我凶狠甩过来。
哥们见识过这东西的厉害,一旦被它卷到,那可是割头的风险。
我只得在雪地上一滚。
“啪啦!”
路亚杆卷到了一个大雪块,四碎而裂。
小竹赶紧跑过去抓住郝安的手:“郝老板,你别动我哥!”
“放开!我不打女人!”
“我不放!”
郝安气得不行,但手又被小竹抓着,无处可撒气,他只得拿路亚杆在不断地抽雪地,抽的四周雪花乱溅。
我站在远处看着。
半晌之后。
郝安将手中路亚杆狠狠在地上一甩,重新坐在地上,双手捂住脸,呜呜地哭了,哭得非常伤心,肩膀还一耸一耸的。
见他哭个没停。
我只得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,对他说:“郝老板,那什么……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。咱们现在身上的保暖装备全没了,冰天雪地的,再待下去必死无疑,你得想办法带我们去找到队伍啊。”
郝安抬起了头,后槽牙都咬碎了:“得加钱!!!”
肯认钱就行。
证明这家伙已经从失去憋灵的痛苦深渊中走出来